历史
慢文学网 > 其他综合 > 夺嫡之心计王妃 > 夺嫡之心计王妃-第1部分

夺嫡之心计王妃-第1部分(1/2)

    《夺嫡之心计王妃》

    第一节 万年不变选花魁

    每年都是这个时节,刚刚入秋,还微拖着夏天的尾巴,既有秋风徐徐又有晴空万里。还有什么时候比此时更加适合在偌大的皇城中选花魁呢?

    这次的花魁竞选是皇城中大商苏家办的。苏家在家业中的酒楼水字一号旁的江上搭了一个水上的舞台供这次竞选用。

    这台上官家的商家的千金是个个争奇斗艳,使出浑身解数展现自己的美丽。不得不说这些千金也确实美得很,却又各有各的味道。

    东道主苏家府上的三小姐苏女眉是皇城出了名的艳美人。人如其名,女眉合一媚字。微微含着情的双眼,薄而狭长的双唇红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长发及她那水蛇腰,让人不得不惊叹。如此娇媚的美人,也只能是在这商家才出的来了。

    官家的小姐除了个别几个武将家的,都是出自那书香门第的,生的娇媚的也是有的。但从小便被家里教着要端庄大气,就是有那柳叶眉勾魂眼也不能似商家的小姐那样毫无忌讳的展现妖媚来。国史编修魏大人的小女儿便是那名门闺秀中的典范,淡淡的眉,微合的双眼,轻泯的嘴唇,没有那动人的舞姿,一把琴缓缓的奏,动听的嗓音随着琴声唱,清秀而又让人移不开眼。

    江边水字一号的阁楼上都是来观赛的公子小姐老爷夫人。拐角的一张桌子边坐了四人,身旁都各站了几个丫鬟和小厮。你要是微微扫一眼,真是看不出那四人与其他的公子小姐夫人有什么不同了。

    可要是仔细一瞧,便发现那四人的装扮神态气质便有着不一样。俩个年轻的公子一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蓝衣。穿着白衣的公子温文尔雅,脸上一直挂着亲切的笑,眼中也是满含笑意。可这笑容却又有点让人生怯,明明是和蔼的,无害的,却有明显的让人感觉不可亲近。这白衣公子便是当朝御史大夫满随大人府上的大公子满一清。

    蓝衣公子同样是满面的笑容,可这笑容变似着阳光般的明媚灿烂,可眼中却丝毫不见笑意,平淡的如镜面一般让人什么波澜了读不出来。这蓝衣公子便是这季王朝中最大的郡万户郡郡守林祥霖的二公子林卜。

    挨着满一清坐着的年轻女子便是满一清的妹妹,满府的小小姐满拾水。满拾水今日与哥哥一般装了白色的丝绸大摆裙,裙摆上绣着呼之欲出的荷花,袖摆上是金丝绣成的水波纹,像是这荷花惊动了拾水一般而荡起金色的涟漪。拾水的面容如哥哥一般的精致,但少了哥哥的男人气息多了几分秀气。拾水的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这笑容与满一清是一模一样的。她有着古时美人的丹凤眼,眼角微微向上挑,如同她的嘴角一般满含笑意。虽是丹凤眼,可这拾水又是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眼中有着与哥哥如出一辙的笑意。这满拾水虽不如台上的女子长得美艳,却有着她们都不曾有的气质。拾水随似荷,但要是把周敦颐爱莲说里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拿来形容这拾水一点儿也不为过。似荷般的洁白纯净,又有着莲花般的不受尘世沾染。

    林卜身旁坐着的年纪稍大三十来岁的女人便是林卜的生母林夫人。林夫人身着较为老气的暗红色衣服,头发高高盘起,发丝间插着一看便知道是极好的工匠打造出来的步摇钗,手腕上戴着绿的耀眼的玉镯子,贵气逼人。

    林卜轻轻抿了一口茶,笑问“你们说今年的花魁是哪家小姐?”

    满拾水低头掩住眼中的无奈与笑意。每年林卜总要问这个问题,然后引诱大家来打赌,赌输的匿名在当选的花魁的府上送去慢慢一马车的鲜花,装作是腼腆又胆大的追求者。这不知是在损花魁啊还是在捧花魁。

    林夫人露出不满的神色:“卜儿,你们年年都打这个赌,连送了5年的花了,这皇城里可是传遍了这送花人花心好女色。要是哪天你们被揪出来可是要名声扫地了。”这林夫人并不是古板的官家夫人。孩子们做的事她也知道,只是当孩子们玩儿心大没有过多管教,只是时不时的提一嘴。虽是有着几分不满与责怪的话,

    可她说的却又似认真又似玩笑。

    “孩儿知错。”林卜随着母亲的话。却又偷偷的的像满氏兄妹使了个眼色,意思着还是要取这个乐的。

    满一清无奈地摇摇头:“林卜,林夫人这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去年的花魁刘家四小姐就因为收到了这花在家中苦苦等了这‘痴心郎’大半年呢!后来发现自己被骗了险些寻死。我看呀今年还是别再玩了。”

    林夫人微微一笑表示对满一清的观点很是满意。她饮尽了杯中的茶,缓缓起身道:“今年这相竞花魁的小姐是没有上一届的有才华了。我有些乏了,你们年轻人在这玩儿,我先回府歇息去了。”

    林卜和满氏兄妹忙起身行礼将林夫人送走了。

    林夫人刚走下楼梯,林卜就开口道:“水儿这么多年都不曾去参选花魁真是可惜了。要比才华气质,皇城是没有人能比过你的。”

    说来也怪,满拾水有天生的大气端庄的贵族气息。皇城上下其他的小姐都比她差得远。可偏偏拾水不喜欢社交活动,除了和满一清逢年过节去熟悉的人家里走走,这能让她在皇城中名声四起的活动是从来不参加,以至于那些比她差得远的小姐名声都比她高许多。

    “林卜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的。”

    拾水从小便与林卜一齐长大的,虽林卜比她年长许多,但大家在一起久了,反锁的礼节也就自然忽略直呼其名了。

    “水儿你要是再娇柔些为兄我就不用担心了。”满一清充满溺爱的说。

    “哥哥,水儿这琴棋书画女工等等不都是样样精通,怎么就让你担心了。”

    “为兄又不是不知道你,随你这些也都好,可逆真正喜欢的不是向男儿那样的骑马射箭。唉,为兄都佩服十几年这你在其它兄弟姐妹父母间能装成这让人丝毫不起疑心的淑女。”

    满拾水调皮地看了一眼满一清和林卜,眨了眨眼睛。

    第二节 这个人不简单!

    他们虽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落座好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可大街对面水字二号的阁楼上却有人把他们的动作完完全全收尽眼底了。

    “岂捷,她就是满拾水?”白衣男子问身后的随从。

    yuedu_text_c();

    “回七皇叔,是的。”

    七皇叔凝视了满拾水几秒钟,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岂捷,府上的茶会的帖子送到满家了吗?”

    虽然七皇叔没有点明自己的意思,但岂捷在七皇叔身边这么久了,知道七皇叔问的是什么意思。“回七皇叔的话,送到了。但属下听闻满六小姐不喜参加这些活动,不知皇叔还有何指示?”

    七皇叔仍看着满拾水,又似沉思了一会儿,道:“去,命人把皇上有意将满拾水指婚给我的事稍微透漏一些给满家。记住,点到为止,让满家怀疑是满拾水便可。”

    “属下明白。”

    七皇叔,季刎诛。十五岁时皇兄登基。皇兄其它兄弟在朝廷混乱的夺皇位,能杀的杀,实在杀不得的都削去封号发配边疆,还有的关进了大牢。但季刎诛身上皇帝找不到任何惩处的理由。于是年仅十五就被皇帝派上战争的一线,明摆着是希望他战死在战场上。七年过去了,季刎诛不但没有战死沙场,反而深得军心。他明白七年皇上都没有与他有任何联系,甚至在自己的母亲逝世时都被皇帝禁止回京。现在皇帝在自己的三十六、第三个本命年的大寿上诏他回京,他明白皇上肯定不单单是让他回来给自己贺寿那么简单。

    他让自己在宫里的探子打听到,皇帝要给他封号封作亲王,还要赐妃。季刎诛知道这是皇帝把他囚禁在京城的借口,好让他回不去军队中,以除他深得军心有兵造反的后患。

    自己想来也好笑。七年前皇帝将他派送战场就是为他让他一辈子都不再回京城,现在竟然又想尽办法把他困在皇城中。简直是笑话。

    季刎诛得知皇上想要指配给他的女子是满家六小姐后派人查过满拾水。得知满拾水的斑斑事迹后心中暗自一笑。这个满拾水不简单,绝对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样天真烂漫乖巧。今日一见,果真不简单。满拾水眼中透着与年林及其不符合的睿智与沉稳。满拾水勾起了季刎诛强烈的好奇心。本来打算想法设法推掉这门婚事,但现在季刎诛有些期待了。

    季刎诛在这边算计着满拾水的事。很巧,对面的满拾水也在考虑季刎诛回京的事。

    满拾水也想到皇帝诏七皇叔回京不简单,也想到了皇帝可能要用封号指婚的办法来捆住七皇叔。满拾水心中一笑。皇上这是在引狼入室啊!

    七年前皇上想尽办法都除不掉七皇叔,怎么可能是七皇叔真的清清白白安安分分。七皇叔表面看起来无害,可所有的皇子中最j诈狡猾的可能就是七皇叔了。听闻七皇叔极其面瘫,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从不笑,从不惊慌,从不发怒。这样的人皇上都敢诏回京,还不如使其一直在军中呆着呢,说不定哪天就战死了。唉,看来这皇城必定是要出大事了。

    第三节 满家的都是人才

    林卜又提起花魁的事:“我们还是赌一把谁能夺魁。

    “魏姝言。”拾水赌魏大人的小女儿。

    “我与拾水一般。”满一清随道。

    “真是兄妹齐心。我赌苏女眉。”

    “苏女眉太媚了,即使是有人真心觉得苏女眉比这魏姝言好也不敢投。特别是官家公子,总不好被人说成好女色的。”一清笑道。

    林卜也一笑:“别忘了今年这选花魁可是苏家办的,苏家会想不到这些?我早听闻今年是匿名投票了,这样结果可真说不定。”

    哦?满拾水和满一清对视,又看向林卜,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他们还奇怪林卜怎么会突然蠢到赌苏女眉,原来是这样。

    果真,不一会儿小二拿着一个筒子,还有一些纸片和碳条来请酒楼上的公子们投票。

    林卜和满一清写好字条后便放入了木桶中。

    “魏姝言。”满一清笑道。

    “魏姝言。”林卜亦道。

    “林卜,你这赌着苏女眉赢,有把票投给魏姝言,这是何意?”满一清眼眉一抬,有些捉弄的问。

    “我虽赌着苏女眉赢,但更加倾心魏小姐嘛。”林卜眨眨眼睛。

    拾水看着两个大男人互相取乐子很是无奈。

    这时,之间一个粉色的身影摇摇晃晃朝着他们走来。

    三个人同时一抬头。之间一美艳女子穿着粉裙站在他们面前。虽这桌边有三人,但明显这女子的眼中只有满一清一人。

    yuedu_text_c();

    唉,又是个爱慕自家哥哥的女人,不知哥哥又要怎么处理…不会是有找自己求助吧!满拾水心里琢磨着。哥哥在外扮好人,有爱慕者不好意思伤人家的心拒绝,结果让自己做恶人…这真是过分。

    “小女见过大公子。”粉衣女子看到满一清看着自己脸一红,忙垂下眼,欠了欠身。

    矫情。满拾水心中闪过二字。心中虽厌恶,但脸上一点儿都表现不出来,反而是挂着温柔的笑。

    林卜心中暗暗揣道:这对兄妹太可怕了,怕是没人比他们俩个更能装了!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到这兄妹俩啊!如果惹到这两个人怕是都尸骨无存了。林卜为自己和这两兄妹是同一战队的人捏了一把冷汗,还好选择跟他们做朋友。

    “恕一清无礼,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看这粉衣女子的着装礼节,满一清就知道绝对不是不同人家的小姐。

    “恕小女子失礼,没有先前报上自己的名字。”粉衣女子微微抬头很快很快地看了满一清一眼,随后马上低下头露出一副天真烂漫害羞无公害的样子,“小女子名为苏女焉。”

    女焉得一嫣。这苏家真是会起名字…

    拾水心中冷笑:真是能装……看你等一会儿还淑女不淑女的起来。

    林卜知道拾水心中想着什么,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人家姑娘演的比你差多了,真是还好意思说别人。

    “原来是苏家二小姐,是一清无礼怠慢了。”满一清砖头看向满拾水,使了个眼色。

    苏女焉这才意识到满拾水的存在。抬头看了一眼满拾水,心中顿时一惊。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看到满一清直勾勾地看着满拾水,还在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苏女焉心中对满拾水的好感一扫全无。马上换上了欺负气势汹汹的模样等着满拾水。

    满拾水心中多少个冤枉啊!但还是配合满一清。

    “一清哥哥,这个漂亮姑娘是谁呀?你认识吗?”说完还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又摆出一脸无辜委屈的面色,眼泪说着就要往下掉。

    林卜在一旁那个汗颜呀!这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第几次看这兄妹二人演这个戏码了,拾水倒是越演越出神入化了…。

    “水儿别急,哥哥…”满意会回头看了一眼苏女焉露出一副抱歉的模样,像是在恳求理解,“哥哥不认识这个姑娘。”

    苏女焉的脸瞬间青了,要杀人的眼光直直的射向满拾水。

    “水儿…水儿不信…那你怎么知道他是苏家二小姐…?你一定是不喜欢水儿了!”拾水的眼泪已经挂在了眼角边,顺势就要往下掉。

    “没有没有的事!哥哥最喜欢水儿了!”说着满一清伸手擦去拾水脸上的眼泪,又转身对苏女焉说:“苏姑娘实在对不起,一清可能无幸了解苏姑娘了。”说完还皱了皱眉,表现出一脸无奈和惋惜。

    苏女焉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欠了欠身,走之前不忘狠狠地瞪满拾水一眼。要是让自己知道这是哪家的姑娘自己一定掐死她!

    苏女焉一消失,满拾水的表情马上就变回了原样,脸上也丝毫看不出来有哭过的痕迹。“浮云血样红碧玉镯。”满拾水开口。

    她和满一清早就商议好,演一出戏满一清就要送她一件珍宝。

    “拾水啊,你这眼泪也太贵了,为兄快付不起了!”满一清笑着开拾水的玩笑,眼神中还是充满溺爱。他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小妹,无论小妹想要什么自己都会给她找来。

    这戏妙就妙在哪怕那些小姐日后查出了满拾水是满一清的妹妹,也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们的对话里没有丝毫的问题,完完全全可以解释成一个爱撒娇的较弱的妹妹与疼爱妹妹的哥哥之间的兄妹之爱。就算怪也只能怪自己想太多。

    对面楼的季刎诛把这兄妹二人的戏码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也不禁叫好:绝!

    不知是哪个大人进的谗言说着满拾水娇柔温顺的…这皇帝竟然也信,简直是瞎眼啊!

    季刎诛对眼前这个女子越来越感兴趣了。

    第四节 人精是从小练成的

    一炷香时间,比赛结果出来了。今年的花魁夺主是魏姝言。

    满一清半分调戏的对林卜说:“我等着你送花哟!”

    林卜愣是一口茶喷了出来:“别恶心我,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可是不得了了!满家大公子光天化日下调戏男人!这京城得到一片小姐。”

    yuedu_text_c();

    花魁也选完了,人该走的都走了,该散的都散了,因为林夫人先坐着家中的轿子走了,于是林卜与满氏兄妹一同回满府继续聊天喝茶,等晚饭时候再坐满府的轿子回家。

    轿子一路摇摇晃晃到满府,三人刚下轿,就见到满随在家门口踱步。看到满拾水三人,满随大叫了一声你们可回来了!上前便拉起满拾水的手网屋里走。边走边说:“拾水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可等你好半天了。”

    满随突如其来的假惺惺的热情使得满拾水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心想着难道满家变天了?满拾水长了快17年,有8年是看着母亲咋父亲的不忠与冷言冷语下受尽折磨的。从小自己就不受待见,母亲死后父亲更是完全无视她,府上新的夫人因为原是丫鬟,没有学识,不能像满拾水的母亲那样交给自己孩子诗书礼仪琴棋书画,很忌讳满拾水,怕满拾水比过自己的孩子,使得府上的人更不待见满拾水。还好哥哥是府上的长子,又是同母的嫡出,满随很看重满一清,府上的人便是敬菏泽满一清几分。满一清很疼拾水,拾水的日子才能算是不错。

    于是拾水从小便认为嫁人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