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急着变强，但是我……”索尼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开了手。

    郑义不明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躺进医疗舱。

    医疗舱的大门关闭，开始注营养液，凯瑟琳的声音直接通过颅骨共振传进来：“我直接把芯片放在你右耳根部了，这样以后想拆也比较快。”

    郑义：“就这么办。”

    医疗舱开始运作，郑义感觉右耳根部有东西痒痒的。

    **

    医疗舱外，凯瑟琳的虚拟形象出现在索尼娅的手机上，对沉默的女孩说：“你刚刚想说，觉得他开始变得遥远对吗？”

    索尼娅大惊：“什么？呃，这……这是一个ai能说出来的话？”

    凯瑟琳：“我作为人的经验，搞不好比你还要丰富得多。毕竟我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顺带一提，现在我的很多表现，其实沿袭自被我取代的那个模拟智能。”

    索尼娅思考了几秒，才小心翼翼的说：“你是指，那些看起来不像是人的部分？”

    “是的。其实我个人认为，模拟智能会设下限制，让人不会把他们当成另一个人是有道理的。这样人们再该放弃ai保存自己的生命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的放弃。”

    索尼娅斜眼看着凯瑟琳的虚拟形象，小心试探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一些往事罢了。还是说会你自己吧，现在因为郑义忙着变强，你感觉到了疏离感，这很正常。恋爱中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希望自己是他的全部。”

    “我没有这样希望……”索尼娅欲言又止，声音渐渐低落，最后他叹了口气，“好吧，我确实这么希望了。我希望他多看看我，希望他……可是他看着他的灵能，看着未来。”

    凯瑟琳：“男人嘛，正常。你知道如何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好男人吗？”

    索尼娅好奇的问：“不知道。你知道？”

    “很久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她说，看那个男人是不是给人一种随时会消失在远方的感觉就好了。散发出这种气息的男人，你等到在他心中，你和远方一样重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是绝世好男人。”

    索尼娅叹了口气：“要等啊……”

    “要等哦。顺带一提，跟我说这话的女士，没有等到那一天。所以我个人不怎么推荐干等呢。”

    索尼娅认真的问：“那应该怎么做呢？”

    凯瑟琳笑了：“这还用问？和他一起去远方啊。”

    索尼娅一脸疑惑：“哈？你的意思是，我也以视野为重？”

    凯瑟琳只是笑而不语。

    索尼娅还在嘟囔：“这……那我还等什么好男人呢，我肯定也是期望着远方的啊？男人什么的不就无所谓了吗？”

    凯瑟琳：“他的手术结束了，收拾下你的表情，别让他担心你。”

    索尼娅赶忙自己扒拉脸，把刚刚的多愁善感磨平。

    郑义从医疗舱里走出来，疑惑的看了眼索尼娅和凯瑟琳，然后立刻说：“好了，让我试试看vr课程吧！”